人對世界的認識是極其不足的,有各樣的學說、科學、哲學與宗教,都試著從人的觀點來說明世界。世界有諸世界,世這個字,古文是象形文字,葉子的形狀,為葉的本字。為時間,三十年為一世。界這個字,是邊境,分隔的線,帶出範圍的意思,為空間。世界有宏觀世界,有微觀世界。傳統認為在宏觀世界中,任何一個物體的運動軌跡都是確定的,並且這個物體在每一個時間點所處的位置連起來,都能夠連成一條線。在微觀世界中,一切能用機率統計來表達,一旦具體到某個粒子,那麼它的狀態就變成了不確定的疊加態,也就是“薛定諤的貓”這個思想實驗中那隻“又生又死”的貓(生、死狀態疊加)。愛因斯坦認為,宏觀世界中沒有任何一個事情是完全隨機的,他認為它其中肯定隱藏著不為人知的“隱變數”。然而,上世紀60年代理論物理學家約翰·貝爾進行的“貝爾實驗”,認為徹底否定了愛因斯坦提出的“隱變數”,不僅證明了量子力學的正確性,同時也證明了上帝是投擲骰子的。「擲骰子」意味著隨機,不可找出規律,表示不確定性。不會擲骰子,表示確定性。從科學界的辯論,可以看到人是萬象的觀察者,有的認為有規律,有的認為是隨機。
這世界是經造物主造的嗎?還是自然因緣而生成的?還是進化來的?
部分人的角度看世界,這世界似乎有造物主,因為是那麼有規律,是決定的,如同愛因斯坦認為的那樣。另一部分人看世界,似乎沒有造物主,因為一切是那麼不確定,是隨機的,非決定的。許多哲學家就認為,去討論宇宙是決定論還是非決定論毫無意義,因為兩者都有可能,答案取決於研究的對象有多大或多複雜:粒子、原子、分子、細胞、生物體、心智或群體。認為非決定論是人類自由意志的先決條件,自己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決定論是基於某個層級,例如永恆至高獨一真神是最高層級,是決定論的主導者,被造的人是非決定論的主導者,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這不難理解,從萬物的現象,例如宇宙的許多結構與世界與種族與人的結構,太多太類似的地方。從科學、哲學、宗教、大自然、人類本身,處處可見系統性的創造,有次序、有脈絡的創造。這無法單純的經由大爆炸而來,更無法經由單純的因緣而來,也無法單就宗教有創造神,就代表其創造神是永恆至高獨一的,例如印度的大梵天、中國的盤古、毛利人認為天是父,地是母。佛教認為的宇宙在《長阿含經》說:我們的宇宙是這樣一個結構:一個日月所照耀的地域是一個世界,以「須彌山」為中心,世界共分四大洲。一千個世界成為「小千世界」;一千個小千世界稱為「中千世界」,一千個中千世界稱為「大千世界」。
大爆炸,是描述宇宙的起源與演化的宇宙學模型,這一模型得到了當今科學研究和觀測最廣泛且最精確的支持。一般認為現有宇宙,才有地球,宇宙的年齡是137億年,地球是45億年。但如果遇到瑪土撒拉這顆星時,在 HD 星表中的編號是「HD 140283」。根據歐洲太空總署的觀測,它已經高齡 160 億歲了。這是怎麼回事呢?這科學家左右為難:如果放棄宇宙大爆炸理論,那麼目前天文學幾乎需要全部改寫,甚至整個物理學乃至科學都需要發生根本的改變;如果堅持目前的理論,那麼需要考慮是否推算錯了這些星球的年齡,或者宇宙年齡計算錯誤?最讓科學家困惑不解的是190光年外的HD 140283星,按照其亮度、表面溫度及化學成份,推算其年齡為144.6億年;但是按照鐵元素含量計算,其年齡可以年輕8億年而變為136億年。即使如此,這顆如此靠近我們太陽系的星球為甚麼這樣古老?這是值得我們深思的問題。
聖經中的創造論是現有地球,後有宇宙,而且地球的年齡目前大約6000年。這個觀點是科學界無法接受的,甚至就連許多基督徒恐怕也是不能理解。仔細將聖經中的故事與考古及現象做結合,不難發現聖經所說的是真實的。然而,與聖經寫的不同大有人在,例如傳統的理論認為現代的人類大約在10萬年前起源於南非,從那裡遷移到歐洲和亞洲南部,從亞洲繼續遷移,於3萬年前經白令海峽到達新大陸,於1.5萬年前抵達南美。但是,大量事實否定了這種脫胎於進化論的假說。
又例如大量具有高超智慧的文明遺蹟,卻有著遠遠超出人類文明的歷史,這些不同時期的遺蹟,完全打破了進化論的框框。1880年,美國加利福尼亞的太波山300英尺的地下出土了一批精美的石器工具,經鑑定這是5500萬年前的遺蹟;1968年,考古學家朱伊特(Y. Druet)和薩爾法蒂(H. Salfati)在法國的一塊石灰岩層里發現了一些不同型號的金屬管,岩層的年齡是6500萬年(Corliss, 1978, 652~653)。遠可追溯到在南非克萊克山出土的幾百個精巧的金屬球,距今28億年。這些是事實嗎?還是與宇宙年齡一樣?當進化論被擊打時,出現的是更古老的文明出土。這些考究年代所用的方法是正確的嗎?還是就是為了反對而反對聖經中所說的?仔細推敲,似乎可以看到外星論、地球編年史、地球是平的與失落的亞特蘭提斯這些要強佔進化論版面論說的影子。
神格的造物主或人格化的造物主?
佛教否大定實有主體存在,基督與回教認為有。佛教以緣起法為核心的四法印─(1)諸行無常、(2)諸法無我、(3)寂靜涅槃與(4)諸受皆苦,「印」指印契,亦指佛法成立的前提與準則。符合四法印的見地才是佛法─佛陀的教法,因為唯有在符合四法印的前提下,才能契合緣起法,在契合緣起法的前提下,才能達到佛教的目標─煩惱止息─破除我執,是無始無終的,是不要「關係」的,所有的關係帶來業障而墜入苦道。基督教以創造論7000年為核心,有開始,有結束。人是按著永恆至高獨一真神的形象而造,是人像神,也是神像人,這人是完全人,又成為義人。儒家朱熹︰亦謂天地之間,有理有氣。「理」為形而上之「道」,生物之「體」;「氣」為行而下之「器」,乃生物之「用」。理為發動萬物之原始動力;氣則僅為太極造物之工具。氏謂︰「太極只是一個理學,太極只是天地萬物之理。在天地言,天地中有太極;在萬物言,則萬物中各有太極;未有天地之先,畢竟先有此理。」朱複說︰「風起見雨,震雷閃電,花生花結,非有神而何?自不察耳。」
朱子既不信輪迴之說,又認為鬼神靈異之事都是此世間一些特殊的氣化作用,他所講的學問,乃以包含並整合此世間一切事物的理則為目標,而成為一種萬物一體的此世一元論。此處所謂一元論,並非唯心、唯物等西方哲學意義下的一元論,而是意指一切事物都同出於一源且同為一體的思想。這與西方思想的源頭,柏拉圖的真俗二分二元論,及基督教以上帝為中心的一元論,有本質性的差異。許多學者認為無論柏拉圖或基督教,真實的存有(being)、真理(truth)及生命真正的目標,都在彼世而非此世。對於朱子而言,一切的真實,則都以此世為中心,而且為一體同源。這個根本原理的不同,所引發的一系列差異,可謂既深且鉅。我們甚至可以說,這是中西思想最根本、最源頭性的歧異處。
實際上,就如決定論與非決定論或唯心論、唯物論,甚至是佛教儒家思想,基督教源於猶太教,猶太教源於世人認為人格化的神,無論是什麼,真實的存有,真理與生命真正目標,即在此世也在彼世,這樣的認知是所有宗教的源頭,即道不可測,又是可測,即有律有法,卻是外添,這個世界的起源不是人從觀察大自然而有的,而是有清楚的目的,這個目的是要顯出榮耀,就是祂的名。正如一切受造的有名,如祂一樣。為什麼造物主要有名?因為祂的名是那所是的,有公義、仁愛、憐憫、謙卑...,這些是祂的形象、樣式、屬性、地位與能力,藉由人類的歷史與祂揀選見證祂的族類。
唯心或唯物?
這個世界從心開始,物從心來,同時心也從物來。心與物本是一體,物是心的彰顯。人在創造與進化糾結,在確定與不確定;有實體、無實體;人格、非人格中爭論不休。這個世界有看得見的,也有看不見的,如可見光與不可見光,可聽見的音頻與不可聽見的音頻。有看得見的宗教與看不見的文化,看得見的行為與看不見的思維;看得見的身體,看不見的靈魂。俗話說:相由心生,當實際上卻可以心由相生。一個人死了,是指心死了還是身體死了?無論是心還是身體,都是相互影響。因此,唯心或唯物?其實都是不完全的。正如聖經所說的那樣。耶穌看著他們,說:「在人這是不能的,在神凡事都能。」馬太福音 19:26
世界的起源,無論是科學、哲學、宗教或是大自然,可以看到一個現象,就是與聖經表達的那樣,因為罪,所有一切的受造都成了不完全,成了不義。我們從聖經和合本創世記第一章來看世界的起源:
起初,神創造天地。
地是空虛混沌,淵面黑暗;神的靈運行在水面上。
神說:要有光,就有了光。
神看光是好的,就把光暗分開了。
神稱光為晝,稱暗為夜。有晚上,有早晨,這是頭一日。
神說:諸水之間要有空氣,將水分為上下。
神就造出空氣,將空氣以下的水、空氣以上的水分開了。事就這樣成了。
神稱空氣為天。有晚上,有早晨,是第二日。
神說:天下的水要聚在一處,使旱地露出來。事就這樣成了。
神稱旱地為地,稱水的聚處為海。神看著是好的。
神說:地要發生青草和結種子的菜蔬,並結果子的樹木,各從其類,果子都包著核。事就這樣成了。
於是地發生了青草和結種子的菜蔬,各從其類;並結果子的樹木,各從其類;果子都包著核。神看著是好的。
有晚上,有早晨,是第三日。
神說:天上要有光體,可以分晝夜,作記號,定節令、日子、年歲,
並要發光在天空,普照在地上。事就這樣成了。
於是神造了兩個大光,大的管晝,小的管夜,又造眾星,
就把這些光擺列在天空,普照在地上,
管理晝夜,分別明暗。神看著是好的。
有晚上,有早晨,是第四日。
神說:水要多多滋生有生命的物;要有雀鳥飛在地面以上,天空之中。
神就造出大魚和水中所滋生各樣有生命的動物,各從其類;又造出各樣飛鳥,各從其類。神看著是好的。
神就賜福給這一切,說:滋生繁多,充滿海中的水;雀鳥也要多生在地上。
有晚上,有早晨,是第五日。
神說:地要生出活物來,各從其類;牲畜、昆蟲、野獸,各從其類。事就這樣成了。
於是神造出野獸,各從其類;牲畜,各從其類;地上一切昆蟲,各從其類。神看著是好的。
神說:我們要照著我們的形像、按著我們的樣式造人,使他們管理海裡的魚、空中的鳥、地上的牲畜,和全地,並地上所爬的一切昆蟲。
神就照著自己的形像造人,乃是照著他的形像造男造女。
神就賜福給他們,又對他們說:要生養眾多,遍滿地面,治理這地,也要管理海裡的魚、空中的鳥,和地上各樣行動的活物。
神說:看哪,我將遍地上一切結種子的菜蔬和一切樹上所結有核的果子全賜給你們作食物。
至於地上的走獸和空中的飛鳥,並各樣爬在地上有生命的物,我將青草賜給他們作食物。事就這樣成了。
神看著一切所造的都甚好。有晚上,有早晨,是第六日。
接著,我們繼續看第二章,關於第七天的事。
天地萬物都造齊了。
到第七日,神造物的工已經完畢,就在第七日歇了他一切的工,安息了。
神賜福給第七日,定為聖日;因為在這日,神歇了他一切創造的工,就安息了。
創造天地的來歷,在耶和華神造天地的日子,乃是這樣,
野地還沒有草木,田間的菜蔬還沒有長起來;因為耶和華神還沒有降雨在地上,也沒有人耕地,
但有霧氣從地上騰,滋潤遍地。